仙缘劫我与狐仙的四十年第16章 白胡暗堂
王清阳关于“白发金瞳”哥哥和“卖糖葫芦老爷爷”的呓语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家中勉强维持的平静假象。
王建国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那个隐藏在儿子命运背后的“胡家老祖宗”其存在感正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频繁地以各种方式显现。
祂到底意欲何为?是守护?是观察?还是…在等待着什么? 不能再犹豫了。
三条路中寻找“白胡堂”似乎是与那位老祖宗最直接相关的线索尽管它听起来最是虚无缥缈。
但儿子对那雷击枣木牌的反应给了他一丝微弱的信心。
当天晚上安顿好妻儿后王建国将那枚小小的枣木牌贴身藏好再次走出了家门。
他没有明确的目标只能按照陈瞎子那玄乎的指示——“在城里那些老胡同、大杂院多转转尤其是夜里”去“感应”。
夜间的长春与白日的工业喧嚣截然不同。
尤其是那些尚未改造的老城区胡同深邃大院幽寂路灯昏暗寒风吹过光秃的树枝和电线发出呜呜的怪响。
一种陈旧的、属于另一个时代的气息在夜色中弥漫。
王建国裹紧棉袄双手插兜紧紧攥着那枚枣木牌漫无目的地在迷宫般的胡同里穿梭。
他努力放空心神不去想任何事只是凭着直觉往前走希望能感受到陈瞎子所说的那种“指引”。
然而几个小时过去他的脚冻得发麻身体也越来越冷除了感受到这座老城的沉寂和寒意以及偶尔窜过的野猫野狗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枚枣木牌在掌心安静地躺着没有任何异常反应。
难道陈瞎子只是信口胡说?或者自己根本就不是那个“有缘人”? 失望和焦躁如同冰冷的藤蔓一点点缠绕上王建国的心。
他靠在一面斑驳的院墙上望着头顶被屋檐切割成一线的、稀疏的星空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准备打道回府之际—— 掌心那枚一直毫无动静的枣木牌忽然毫无征兆地…微微发热起来! 那热度并不强烈却异常清晰像是一小块温玉突然被唤醒! 王建国一个激灵猛地站直身体心脏狂跳!他摊开手掌只见那粗糙的木牌在昏暗的光线下表面似乎流淌过一丝极其微弱的、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莹润光泽! 有反应了! 他紧张地屏住呼吸努力感受着那微弱的热源指引。
他试探性地朝着一个方向迈出几步——掌心的热度似乎减弱了一丝。
他立刻停下换了个方向——热度依旧。
他皱起眉再次变换方向朝着胡同更深处、更黑暗的地方走去——这一次掌心的热度似乎…增强了一点点! 虽然变化极其微弱但王建国确信这不是错觉!这木牌真的在指引方向! 希望重燃!他不再犹豫凭借着那微弱得几乎难以捕捉的热度变化像黑暗中追逐萤火的盲人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前进的方向一步步朝着胡同的最深处走去。
越往深处走环境越是破败幽静住户越少有些院落显然已经荒废多年院墙倾颓野草丛生。
空气中的寒意似乎也更重了些那是一种沉淀了太多岁月和故事的阴冷。
掌心的木牌持续散发着稳定的温热指引着他最终停在了一条死胡同的尽头。
面前是一扇极其不起眼的、甚至有些破旧的朱漆木门门上的漆皮早已剥落大半露出里面灰黑的木质门环锈迹斑斑。
这门嵌在一堵高墙之中似乎是某个大宅邸的偏门或者后门毫不起眼若非木牌指引王建国根本不会注意到这里。
就是这里吗?白胡堂?王建国看着这扇毫不起眼、甚至有些败落的木门心中惊疑不定。
这和他想象中仙家洞府、神秘堂口的景象相差太远。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按照江湖规矩轻轻叩响了门环。
叩叩叩… 声音在寂静的死胡同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回音。
门内毫无动静。
王建国等了片刻再次叩响稍微加重了力道。
叩叩叩! 依旧死寂一片。
仿佛门后根本无人或者是一片虚无。
王建国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难道找错了?还是里面的人不愿理会? 他不甘心想起陈瞎子说的“敲门砖”连忙从怀里掏出那枚温热的枣木牌将其轻轻按在门缝上同时低声说道:“晚辈王建国为犬子之事冒昧叨扰求见此间主人一面…” 话音落下他屏息等待。
几秒钟后就在他几乎要彻底绝望时—— 吱呀… 一声极其轻微、干涩的、仿佛几十年未曾开启过的门轴转动声突兀地响起! 那扇破旧的木门竟然自行打开了一道窄窄的缝隙!刚好可容一人侧身通过。
门内一片漆黑仿佛深不见底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浓郁檀香、陈旧木材、以及某种…野兽皮毛般的淡淡腥膻气息从门缝中扑面而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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