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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劫我与狐仙的四十年第23章 北上寻踪

王建国那一声沉重如铁的“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砸在寂静的屋里也砸在了李素芬早已脆弱不堪的心上。

“建国!你疯了!”李素芬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死死抓住丈夫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肉里“不能去!长白山那老林子是啥地方?野兽、瘴气、迷路…更别说还有那些…那些东西!清阳才十一岁!他这身子骨怎么受得了?!你这是要他的命啊!” 她的声音因为恐惧和激动而尖利颤抖充满了母亲护犊的本能绝望。

王建国任由妻子抓着脸色灰败眼神却异常坚定甚至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麻木:“素芬…你以为我想吗?我也想把他藏在家里藏在眼皮子底下平平安安的啊!” 他猛地指向墙角那个 silent 却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酸菜缸声音压抑着低吼:“可你看看!那玩意还能藏多久?!清阳说了它越来越‘饿’引来的东西越来越多!‘门’要开了!留在家里等那些东西找上门或者等官家哪天彻底撕破脸我们就是瓮中之鳖死路一条!” 他又看向儿子眼神痛苦:“八年了…我们躲了八年怕了八年!可该来的躲不掉!那位老祖宗指了路虽然凶险但总算有条路!清阳他自己也…不一样了。

他说得对他的路终归得他自己去闯。

我们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 李素芬哑口无言只是无声地流泪她知道丈夫说的是对的但情感上根本无法接受。

一直安静旁观的王清阳此刻走上前轻轻拉住母亲冰凉颤抖的手仰起小脸黑亮的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超越年龄的平静和安抚:“娘别怕。

我能看见就能避开。

爹一个人去我才不放心。

” 儿子的话像是一股微弱却坚定的力量稍稍抚平了李素芬心中的惊涛骇浪。

她看着儿子那双清澈却承载了太多秘密的眼睛终于崩溃般地抱住他失声痛哭仿佛要将这八年的担忧、恐惧和委屈全部哭出来。

决定既下便再无回头路。

王建国开始秘密筹备这次凶险的北上之行。

他不敢声张只能利用一切工余时间。

钱和粮票是最大的问题。

家里本就拮据这些年又因为儿子的事额外花费不少。

王建国咬牙将家里唯一值钱的一块上海牌手表和妻子压箱底的一对银镯子悄悄卖到了鬼市换来了皱巴巴的一叠钱和全国粮票。

又千方百计托人弄来了一些珍贵的肉罐头、压缩饼干和白糖这些都是野外保命的硬通货。

装备更是简陋。

没有专业的登山服只有厚厚的棉袄棉裤和劳保大衣。

没有登山鞋只有磨得发白的解放鞋王建国找修鞋匠加了厚厚的胶底。

没有指南针他翻出以前厂里搞测绘时废弃的一个老旧指北针也不知道还准不准。

没有帐篷只带了一大块厚重的防水帆布和绳子。

他又将张老道那本早已翻烂的小册子贴身藏好里面那些粗浅的符咒和手诀或许关键时刻能有点用。

那根几乎已完全黯淡、只剩下些许微凉触感的老祖宗灵须用红绳系了戴在儿子贴身的内衣里。

想了想他又将墙角酸菜缸里那个邪异的铁盒也小心翼翼地用油布包裹了多层塞进背包最深处——这东西虽然危险但既然是“棋局”的一部分带着或许有用或者…能找到彻底处理它的方法。

最后他狠下心将家里那把最锋利的砍柴刀磨得雪亮用布缠了绑在行李外侧。

每一天的准备都像是在切割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李素芬默默地看着帮着收拾眼泪流干了只剩下红肿的眼眶和深深的沉默。

她夜夜失眠趁着丈夫儿子睡着偷偷起来一针一线地将能找到的所有棉花都絮进他们的棉衣里仿佛多一层棉花就能多抵挡一分北地的严寒和未知的危险。

出发的前夜一家三口围坐在炕桌边气氛沉重得令人窒息。

桌上摆着李素芬尽力张罗的还算丰盛的饭菜却谁也没有胃口。

王建国反复叮嘱着儿子进山后的注意事项:紧跟爹身边不许乱跑累了就说看到任何奇怪的东西先别吱声用眼神告诉爹… 王清阳安静地听着一一点头。

最后王建国拿出一个用红绳系着的、小巧粗糙的木质护身符递给儿子。

那是他照着记忆中奶奶留下的样式自己偷偷削刻的里面 hollow 空的地方塞进去了一小撮从张老道给的香灰包里仅剩的一点灰烬。

“戴着辟邪的。

”王建国声音干涩他知道这东西或许没什么大用但这是一个父亲所能给予的全部守护了。

王清阳接过护身符紧紧攥在手心用力点了点头。

夜深了。

王建国最后一次检查了行李躺在炕上睁着眼睛看着糊着旧报纸的顶棚毫无睡意。

他能听到身边妻子压抑的抽泣声也能听到另一头儿子平稳却略显清浅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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