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歌清穿皇太极第59章 天色骤变不及防
第二日清早晨曦微露我一刻也没有拖沓按照褚英的嘱托备马离城。
因为事关褚英所以我对皇太极只字未提。
再之殊兰去世想必对他是不小的刺激这种时候他一定不希望任何人去打扰他。
他从不愿将软弱的一面展现在我面前我懂所以我选择回避。
我特地起了个大早瞧现在的光景就离早朝也还有一两个时辰。
加上今天是胜仗归来酒宴过后的第一次早朝□□哈赤通常是要迟个几时才会到。
原本今日是我轮值的早朝实录便跟文馆的达海巴克什调换了轮值的日子。
这个达海巴克什隶属正蓝旗听说他“九岁即通满、汉文义”□□哈赤还特赐居内院司文翰凡“与明通使命蒙古、朝鲜聘问往还”起草文告颁布法令皆由他一人主持。
因为是长老级别的人物平日又不常在文馆走动。
之所以会与他有所交集还要归功于□□哈赤让我译《三国》原来赫图阿拉城中大多的汉书例如《明会典》、《素书》、《三略》等皆是这位达海巴克什所译。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哈赤有意跟他提及还是怎地突然有一日他来文馆找我偏是要看一看我译的《三国》。
我被他的威名给吓住怎么敢献上拙著谁知给他看了之后竟然得到颇高的评价不过字里行间酸味极浓让我不免怀疑他的真实意图。
再三确认过他只是单纯来舞文一番我开始偷着乐估计他要是知道我是个实打实的汉人会气背过气去。
其实在赫图阿拉城中并没有确切的一个文官机制。
就说我每日生活办公的文馆其实并不称得上是正式的文馆只是一群巴克什的聚居处然而依着城中人的习惯附庸风雅地将其叫做是“文馆”把藏书的阁楼叫做“启运书院”。
正巧途经文馆不住地往里头多瞟了几眼。
我这个半吊子闲人虽然在现代完全是个跟文艺不沾边的人也多亏了十二年的应试教育让我长成了一个委婉的文艺青年没想到那时候积累的一点文艺气息如今都派在了对付古人上竟然还能将古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不然怎么说世事难料呢在我坐在考场里冥思苦想八股文的时候怎么会想到有朝一日我竟会成为古代专写八股文的小文官呢?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城门口瞧着整整齐齐的正白旗守卫我心里都有些发憷。
拽着马缰的手都开始直冒冷汗。
我脑子里骤然记起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来“糟糕!”我惊呼一声。
偏偏这种时候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还差最关键的一样东西——敕书。
没有敕书根本不可能进得了大明的地盘就好像进家门得有钥匙一样没有钥匙进门的不是强盗就是小偷。
这是我在这个民族观念严重并且五十六个民族还不是一家的时代学到的第一件事情。
昨天褚英给我的敕书今早出门居然忘记拿了估计还放在昨天穿的衣服口袋里。
所谓忙中出错就是这样白白起了个大早现在要原路折回去不知又要费多少时间说不定换了值守的士兵后就更难办了。
虽然平日里干过不少偷溜出城的事情但每回不是吉人自有天相就是有个靠山后台都强硬的阿哥罩着、蹭饭蹭多了难免技艺生疏心里完全没底。
建州兵杀敌的猛劲我可是瞧见过的那叫一个六亲不认要是硬闯我单枪匹马的万一出个什么问题怎么办? 不行我不能有个三长两短。
我不是怕死我是怕疼!在大问题面前我身上软弱的小市民心理一下子就暴露无遗典型二十一世纪遗留下来的诟病。
在各种小市民的心理作祟后我决定原路折回去一趟拿上敕书然后安安稳稳地出城。
于是我将马尥在了城门口徒步往回走。
一个形色匆匆的身影快步从我身边经过那人的步子很快甚至连头也不抬更别说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心中越发觉得不对劲了起来特地多瞧了几眼——等等那不是……费英东吗? 这么一大早天还没亮也还远不是来上早朝的时候费英东又不住在内城这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心下正奇怪一个闪身躲在拐角处内如擂鼓般怦跳。
只见后头又跟上来一个人那人也不是别人正是悍将扈尔汗。
可奇怪的是这二人一见面只是简单地打了个照面。
“你可来迟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也能给耽误了——” 好似心照不宣一般又匆匆地往原路方向走去。
奇怪当真是奇怪。
若是别人倒还有可能。
可扈尔汗是谁?是敢公然跟□□哈赤理论的人!他今天居然也收敛起了脾气默不吭声。
太可疑了! 我还来不及多想前头立马有迎面赶来一个人当然这个人我也是再熟悉不过的了——莽古尔泰。
同一时刻同一地方同时出现这么多城中的贝勒将领实在让我心中疑虑更甚。
更何况从他们的神情来瞧分明是赶去某个地方。
这么早连早朝都没到时间他们这是要去哪?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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