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危任务狙击手
离乌普霍夫家不过数百英尺的荒树林里在密密层层的裸露树干下有一栋尚未装修完毕的独栋别墅。
其庄严轮廓或隐或现令人难以察觉。
乌普霍夫家所处的富人居住区除了一眼望不到头的联排别墅群也有一些散布在林中的独栋别墅。
特伦斯·杨埋伏的地方就是一座无主的独栋别墅。
他已经在窗口后的阴影中隐匿了足有半天的时间。
巴雷特狙击枪的枪管极其隐蔽地从窗口角伸出。
屋里空空如也。
上午灿烂的橘黄色光芒在杨背对着的墙壁上切割出方形的亮块。
因为正午光线明亮屋里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就变得更加阴暗。
死寂的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灰尘的味道。
虚空中飘浮的尘埃如洁白米粒般熠熠闪光。
杨把全身都隐匿在窗口下的死角里。
他警惕地迷起眼睛从狙击镜里窥视着乌普霍夫家的方向。
这时屋子的另一边轻轻地响起了一个年轻稚嫩的声音。
“杨你说头儿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难道他一定就能算准乌普霍夫的行动吗。
” “我就不太信他。
”哈里·D·米尔斯老老实实地说道。
蹲伏在窗边的杨满脸不耐烦地抬起头来。
他比谁都知道狙击是需要平稳的心境的。
杨压低声音赶忙回应道:“急什么他不是已经来了吗。
” “可头儿没说他身边跟了个莫名其妙的中国人啊。
”米尔斯疑惑地说道。
米尔斯刚从陆军退伍没多久对暗杀这类任务还是缺乏耐心。
现在因长时间的埋伏浑身酸痛的他有些沉不住气了。
“再等等。
”被米尔斯这么一搅合杨难免分心。
他换了换持枪的姿势随口劝慰米尔斯道“乌普霍夫身边的中国人说不定是他请来的专家。
” “既然是专家肯定是需要四处查看的。
”杨嗫嚅着揣测道。
略一沉吟他便吩咐队友道: “一会儿要是他们分开了咱们就按原来的计划走。
要是他们一直待在一起我解决乌普霍夫你干掉他旁边的中国人。
最后车前面的保镖就交给施密特。
” 杨转过头把线条刚硬的脸颊朝向他右手边同样以蹲姿持枪的米尔斯和施密特。
冲着队员们他再次强调道。
“听懂了吗。
” 施密特凝视着狙击镜里的林肯车脸色一如既往的冷峻。
他没有接杨的话神情专注地目视前方重重地点了点头。
年青面庞的米尔斯放下枪来一脸愁闷地坐到地上去。
他身上的迷彩服松松垮垮的现出几分倦态。
对着杨坚毅的侧脸他自顾自地抱怨道: “还要等啊天没亮我们就蹲守在这里了。
我以前在部队里也没遭过这罪。
” “在部队里。
”杨颇为轻蔑地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直刺他的要害道“可是你上过战场吗。
有没有立过军功。
手里的人命又有几条。
” 米尔斯无话可说。
他在部队里白白浪费了四年的光阴每天除了对着靶纸射空包弹以外就没别的能做。
杨的话虽说不近人情但确实点中了事实。
米尔斯只能悻悻然回过身子来重新把枪放回原处做好射击前的准备。
米尔斯也不管有没有人听他的话没好气地提醒道: “说好了如果我打不中的话你们可要帮忙补上几枪。
” 行事沉稳的施密特这时忽然举起手来示意有情况发生。
房间另一边的杨立即收到了他的预警。
杨把头贴近狙击镜观察林肯车周遭的情形。
“那个中国人下车了。
”施密特沉声汇报道。
…… 张丰毅脸色如常。
他叮嘱完乌普霍夫就小心地打开车门不急不缓地跳下了车。
举目四望皆是衰朽的枯木和夹杂其中、富丽堂皇的高端别墅。
不时有几辆豪车从面前的公路疾驰而去。
路边寂寥的树林照旧沉寂着。
别墅的窗台上忙碌的佣人似在弯腰打扫地板。
看起来张丰毅所处的居住区里平静安详似乎没有任何危险。
然而他额头处的痛感却是真实存在着的。
而且它仍未有丝毫减轻。
这充分说明敌人的枪口对准的目标不是别人正是他张丰毅。
张丰毅琢磨着不知道乌普霍夫是否也是同样的状况。
如果狙击手的目标不仅是他而且包括乌普霍夫甚至乌普霍夫才是他们最主要的目标。
张丰毅就更加不能轻举妄动。
他千万不能使狙击手察觉他知道了对方的存在。
他的性命倒在其次首先要考虑到的是雇主的生命安全。
既是出于他的某种职业责任感更是出于对事后的盘算。
雇主要是被狙击手一枪打死酬金谁来付。
当前最糟糕的处境在于人家在暗处自己在明里。
抛开对方的意图不谈他们有多少人有怎样的武器装备可以产生多大的战斗力。
而他们又是否具备将张丰毅和乌普霍夫瞬间击杀的能力。
对张丰毅来说一切都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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