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网王世界当团宠第320章 人鱼少主的自白
我躺在水牢潮湿的石台上尾鳍上的磷光早已黯淡下去只剩冰凉的鳞片贴着粗糙的石壁。
颈间的项链还沾着水汽那是月歌方才俯身时发丝扫过留下的湿意。
我抬手摸着那枚小小的贝壳吊坠指尖的颤抖泄露了心底翻涌的情绪——我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姿态彻底沦为她的囚宠。
族里的巫师说只有找到“潮汐之钥”人鱼族才能摆脱百年诅咒而那“钥匙”是个有着紫色眼眸的女子。
我本以为这不过是老巫祝的胡言乱语直到她在海浪里睁开眼睛紫眸映着落日的余晖像淬了碎钻的黑曜石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伪装。
那时我就想这样的眼睛这样的人必须属于我。
我布下迷阵掀起船浪本以为能轻易将她掳回族中。
可当她的指尖握住我的手腕紫眸里闪过一丝嘲弄时我才惊觉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她根本不是什么柔弱女子而是比我更擅长捕猎的猎手。
那些我引以为傲的幻术在她面前不堪一击;我精心设计的陷阱最终成了困住自己的牢笼。
被扔进这水牢时我还抱着一丝侥幸。
我熟悉这里的每一寸石壁——毕竟这是我为她准备的“寝宫”。
石壁里藏着暗格锁链的机关也有破绽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我就能挣脱束缚反将她制服。
可当她提着蜡烛走下来弯腰为我包扎伤口时我所有的算计都在那一刻崩塌了。
她的指尖带着烛火的暖意轻轻擦过我手腕上的擦伤。
药汁渗进伤口时很疼可我却舍不得躲开。
我看着她低垂的眼睫看着烛光在她脸上投下的细碎阴影忽然觉得就算永远被困在这里好像也不算太坏。
这种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强行压了下去——我是幸村精市是人鱼族的少主怎么能对一个人类女子俯首称臣? 可我终究还是没能守住底线。
当她问我为何要抓她时我鬼使神差地说了巫师的预言却没敢说后半句——巫师说“潮汐之钥”需以精血献祭才能彻底解除诅咒。
我犹豫过在种族责任与私心之间反复拉扯。
我既想救族人又舍不得毁掉那双紫眸。
直到她看穿地面的阵法将那血淋淋的真相摊开在我面前我才发现自己所谓的“犹豫”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懦弱。
她拿出酒壶时我以为她要毒死我。
我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甚至已经凝聚起体内的灵力。
可她却仰头饮尽酒液然后俯身吻住我。
温热的酒液顺着唇齿渡过来带着她身上的海水清香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像疯了一样回吻她尾鳍不受控制地缠上她的腰将所有的偏执、不甘、沉沦都融进这个吻里。
那一刻我彻底输了。
不是输在她的法术下而是输在自己那颗早已被她占据的心脏上。
现在她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躺在这冰冷的石台上。
我能想象到她在木屋里的模样——或许正泡在温热的花瓣浴里或许正对着另一个男人撒娇。
一想到这里尾鳍就控制不住地绷紧鳞片几乎要嵌进石壁里。
那个叫真田弦一郎的男人我见过他一次眼神刻板身形挺拔像块不懂变通的黑木头。
可他看月歌的眼神却带着我从未有过的温柔与坚定。
我嫉妒他。
嫉妒他能光明正大地待在她身边嫉妒他能为她打热水、备花瓣嫉妒他就算被她嘲讽也能理直气壮地说“你是我的妻子”。
而我呢?我只能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水牢里连她的衣角都摸不到。
可我又不得不承认月歌对我确实有过不一样的纵容。
她明明知道我想杀她献祭却没有立刻动手。
她明明可以把我交给人鱼族的仇敌却选择将我锁在自己身边。
她吻我的时候指尖会轻轻摩挲我颈间的项链。
她嘲讽我的时候眼底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这些细微的举动像毒药一样让我心甘情愿地沉沦。
我开始回想我们之间的每一个细节。
她第一次握住我的手腕时指尖的力道带着试探;她为我包扎伤口时故意在伤口边缘多转了半圈像是在惩罚我的自作聪明。
她吻我之后居高临下地说“你是我的”语气里的占有欲几乎要将我淹没。
原来从一开始她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却故意陪我演这场狩猎游戏。
我忽然笑了出来笑声在空荡的水牢里回荡带着几分疯狂。
或许我从不是猎手也不是猎物只是她无聊时逗弄的宠物。
可就算是宠物我也要做最特别的那一个。
我开始调动体内的灵力缓慢地修复着被锁链勒伤的手腕。
我知道只要我足够听话足够有趣她总会再次来看我。
我想起她临走时的眼神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却又在转身的瞬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或许她对我也并非全是玩弄。
或许在她强势的外表下也藏着不为人知的孤独。
就像我看似是掌控一切的少主却始终被族规与诅咒束缚连喜欢一个人都要偷偷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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