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扮演云缨震惊全球第6章 我带你见他最后一面
越说越急。
“咳咳咳——!!!” 最后突然捂住胸口剧烈咳嗽嘴角溢出暗青色的粘液。
那是被深渊之眼寄生过的痕迹哪怕被苏清婉的火焰净化残留的损伤也在蚕食这具本就衰败的躯壳。
苏清婉递过一瓶水看着她颤抖着拧开瓶盖大半瓶水都洒在了地上。
等她稍微平复些苏清婉才缓缓开口换了个方向:“在他彻底变成异种前或者说在那个‘冰晶人’来之前……” “他是不是还有理智?” “你知道它在哪吗?” 这个问题像根针刺破了科研女子混乱的情绪。
她猛地抬头眼里的迷茫褪去些许指尖死死攥住那张画着齿轮弱点的图纸:“有!他有!” “学校的孩子一开始被他困在教学楼却没被做成‘眼睛’那些鳞片是他用精神力挡在孩子们身前的!” “他知道我在钟楼每次异种本能要冲进来时都会有股力量把它拽回去那是他在拦着自己!” 她指着墙角的画框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 “我知道它在哪!” “你看那他还记得我们的约定那些画框里的槐花树是他趁清醒时画的!他想告诉我他还在!” “它一定在医院的城西的那颗槐花树下!” 苏清婉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那些蒙着防尘布的画框果然透出隐约的绿色轮廓像是未干的颜料。
她想起薄膜上那些闪过痛苦的眼睛想起裂嘴异种明知打不过还要现身的举动那不是狩猎是求救。
一个被异种本能困住的灵魂在用自己的方式发出信号。
英勇的战士变成异种却在本能的缝隙里用残存的意识守护曾经想守护的人。
这不是壮烈的牺牲是被命运摁在泥里的挣扎。
比死亡更让人难受。
“槐花树吗?” 苏清婉看向窗外。
望河镇的雾气开始散了薄膜上的眼睛少了大半剩下的那些里隐约能看到个模糊的人形轮廓正站在钟楼对面的楼顶。
那道身影的轮廓缺了块。
转瞬即逝。
同样是目光。
可却是他在等待的目光。
等她动手等她结束这荒诞的存在。
苏清婉拿起掠火枪枪尖的火焰映着她的眼睛:“深渊之眼先前的本体在齿轮箱刚才遁逃时留下了能量轨迹。
” 她看向科研女子对方正死死攥着那张齿轮结构图指节泛白像是在做什么决定。
“望河镇的规则囚笼消散大半但还没破。
” 苏清婉顿了顿声音很轻“你想去见他最后一面吗?” 科研女子的动作僵住了。
她低头看着照片里笑的灿烂的林砚又想起刚才在画室看到的、被眼球覆盖的墙面那是她丈夫现在的样子。
她怕怕看到的只是个冰冷的异种。
怕连最后一点念想都被打碎。
可她更怕。
怕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怕他在本能里独自挣扎连最后一个说“再见”的人都没有。
火凰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背金色的羽毛落下片在她手心里化作暖光。
科研女子的眼泪突然决堤她抓起那张齿轮结构图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抱着最后的希望。
“可以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颤抖却异常坚定“我想……再给他理理头发。
他以前最讨厌头发乱糟糟的。
” 苏清婉扛起掠火枪枪尖的火焰指向钟楼外的雾气。
那里一道漆黑色的轮廓正站在楼顶背对着朝阳。
就像个找不到归途的战士。
“走吧。
” 苏清婉说。
“我带你去送他最后一程。
” 火凰展开羽翼。
金色的光芒落在两人身后将钟楼的阴影驱散了些。
科研女子攥着照片一步一步跟着苏清婉往外走。
每一步都踩在散落的颜料上留下暗红的脚印像在沿着过往的痕迹走向那个注定要告别的人。
在她们的旁边。
无数的眼眸此刻涌动而出却蕴含着复杂的光芒。
最终在表面形成一层粘稠的透明液体。
就好似。
它在无声的哭泣。
…… 不知何时镇里面下起了沥沥细雨。
街道上的风卷着枯叶在空荡的柏油路上打着旋。
曾经挂着红灯笼的商铺卷帘门锈得厉害“望河小吃街”的木牌断了半截斜斜地挂在门楣上被风吹得吱呀作响。
街角所谓商铺的玻璃全碎了。
雨水滴落在散落的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踏。
踏。
踏。
科研女子走在前面步伐有些踉跄却异常坚定。
她的白大褂下摆沾着暗青色的粘液。
每一步踩在地上都留下浅浅的湿痕那是被深渊之眼寄生后始终无法彻底褪去的印记。
“以前这里可热闹了。
”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每到槐花盛开的时候林砚就会带小队在这里巡逻孩子们追着他们的机甲跑他总嫌吵却会偷偷把兜里的糖分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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