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被贬开局召不良帅定天下第126章 庆帝血洗朝堂叶宇召唤杀神
京都的夜被铁蹄踏碎被哀嚎刺穿。
白日里金銮殿上那场血腥的闹剧随着庆帝冷酷的“彻查到底”四个字迅速发酵成一场席卷整个帝都的血色风暴。
权力真空的恐惧如同最猛烈的瘟疫在朱门高户间疯狂蔓延。
昔日煊赫的府邸此刻在禁军冰冷的火把映照下如同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
“奉旨查案!开门!违抗者格杀勿论!” “兵部侍郎张府!全府上下束手就擒!” “户部给事中李府!搜!” 粗暴的撞门声如同丧钟在死寂的深夜里此起彼伏每一次撞击都仿佛砸在京都所有官员的心尖上。
皇城司提督赵公公这个庆帝最阴冷的爪牙如同幽灵般坐镇指挥。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一队队如狼似虎的禁军铁骑撞开一座座象征着权势与富贵的门庭。
惊恐的尖叫、妇孺的哭泣、兵刃出鞘的铿锵声短暂爆发又在禁军更冷酷的弹压下迅速归于令人窒息的死寂。
火光摇曳映照着禁军士兵毫无表情的脸和手中滴血的刀锋。
衣冠不整的官员及其家眷如同牲口般被粗暴地拖拽、捆绑推搡着塞进囚车。
府邸内珍宝被践踏金银被洗劫美其名曰“查抄罪证”。
一个被拖到赵公公面前的年轻官员正是太子门生挣扎哭喊:“公公!冤枉!下官与太子并无深交啊!” “聒噪。
”赵公公眼皮都没抬声音尖细得如同毒蛇吐信“陛下有旨凡涉东宫事者宁枉勿纵。
带走!”他身后的阴影里一个罗网暗探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悄然隐没在黑暗中。
混乱正是罗网浑水摸鱼、安插或清除“证据”的最佳时机。
赵高隐于幕后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尺子丈量着这场清洗的深度与广度确保每一滴血都流在叶宇需要的方向。
诏狱地字甲号刑房。
这里没有昼夜只有永恒的血腥与绝望。
空气黏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浆混合着霉烂、粪便和恐惧的恶臭。
墙壁上层层叠叠的暗褐色污渍是无数冤魂无声的控诉。
炭火盆烧得正旺几根烙铁插在其中尖端已呈现出令人胆寒的暗红色仿佛地狱的入口。
户部尚书林远这位曾经执掌天下钱粮、位极人臣的重臣此刻被剥去象征身份的紫袍仅着破烂的白色囚衣赤脚绑在冰冷的铁制刑架上。
冰冷的铁链深深勒进他手腕脚踝早已磨破的皮肉里勒出新的血痕。
他头发散乱脸上布满污血和汗渍眼神涣散昔日精明锐利的光芒早已被无尽的恐惧和痛苦取代。
“林大人招了吧。
”一名脸上带着蜈蚣般刀疤的狱卒拿起一根烧红的烙铁在林远眼前慢悠悠地晃动着嘶哑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克扣北境军饷资敌叛国证据都齐了。
何必再受这零碎之苦?您那刚中举人的幼子还有府上那几房如花美眷…啧啧可惜了…” “不…不是我…是构陷…是王焕那狗贼…”林远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濒死的颤抖。
当狱卒手中的烙铁带着死亡的热浪猛地逼近时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如同濒死的鱼般疯狂扭动“不——!” “滋啦——!” 皮肉焦糊的刺鼻气味瞬间盖过了刑房内原有的恶臭。
烧红的烙铁狠狠印在林远赤裸的胸膛上。
他身体猛地反弓如虾眼球暴突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巨大的痛苦让他瞬间失声只有豆大的汗珠和着泪水混合着血水滚落。
身体每一次不受控制的痉挛都牵扯着胸口那片焦黑的皮肉带来新一轮地狱般的折磨。
隔壁的刑房内兵部侍郎周正的惨叫声更加凄厉。
他的十根手指被细长的钩针一根根刺入指甲缝每一次钩挑都带起细小的血肉碎末。
“听说周大人最是爱惜他那双点验军械的巧手?”刑部酷吏阴恻恻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不知道这十指连心的滋味大人尝得可还痛快?”周正已经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剩下野兽般的呜咽和抽搐。
而在最深处、守卫最森严的单人牢房内前太子太傅秦嵩这位曾经门生故吏遍布朝野的帝师此刻披头散发形容枯槁地瘫坐在肮脏的稻草上。
他没有遭受酷刑但无形的压力更甚。
阴暗潮湿的环境隔壁不断传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狱卒那冰冷而充满暗示的眼神——仿佛在无声地告诉他下一个就轮到他了——以及庆帝那“彻查到底”的旨意都如同无形的绞索一点点勒紧他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一个没有五官、如同影子般悄无声息的不良人正静静“伫立”在牢房外绝对黑暗的视觉死角里。
他将秦嵩每一个因恐惧而颤抖的细微表情、每一次绝望的呓语都通过特殊渠道实时传递回荒北王府观星阁上那位年轻王爷的耳中。
袁天罡掌控下的情报网已无孔不入地渗透到了这座象征着帝国最高黑暗的牢笼深处庆帝的每一滴血都在为叶宇浇灌着权力的根基。
监察院提司值房。
烛火跳跃映照着范闲紧锁的眉头和案牍上两份截然不同的报告。
一份是监察院密探费尽心思从荒北战场边缘捡回来的、被爆炸冲击得严重扭曲变形的“震天雷”外壳碎片。
另一份则是工部火药坊呈上来的、关于南庆最新改良版“爆炎火药”的详细配方与实测数据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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