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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挥了八年抗日战争第61章 长沙再奏凯旋曲远征初试异域锋

一九四二年一月第一周 一九四二年的元旦是在长沙城震天的炮火声中到来的。

重庆的寒夜因为这部直通第九战区司令部的红色电话而变得滚烫。

我和白崇禧以及数十名参谋整夜未眠所有人的神经都绷紧到了极致仿佛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

作战室墙壁上巨大的湘北地图被红蓝两色的铅笔画满了箭头和符号密密麻麻像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口。

“报告!日军第六师团在师团长神田正种的亲自督战下正沿粤汉铁路向我冬瓜山、陈家山一线阵地发动第十一次冲锋!” “报告!敌第三师团一部已从东瓜山湖一带强渡浏阳河企图迂回我守军侧后!” “报告!李玉堂军长电长沙城南金盆岭、天心阁一带已陷入反复争夺的巷战!预备队第十师伤亡过半请求增援!” 一条条嘶哑的战报从电话听筒里传来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烧红的铁钉钉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上。

阿南惟几这个输红了眼的赌徒已经把他所有的筹码都押在了这张牌桌上。

他要在新年的第一天拿下长沙为他那所谓“大东亚圣战”的开局献上一份血腥的贺礼。

“告诉李玉堂!”我对着话筒用尽全身力气吼道声音因为彻夜的嘶喊而沙哑不堪“没有增援!第十军就是长沙最后的屏障!就算打到最后一人也必须把小鬼子死死地钉在长沙城里!薛长官的三十万大军已经张开了网就等他这条大鱼再往里钻一钻!” 电话那头是薛岳沉重的喘息声背景里是此起彼伏的爆炸和枪声。

“韩老弟你放心!我跟玉堂老弟说了此战军长死则师长代之师长死则团长代之!我们第九战区没有孬种!” 这就是我们的战争。

在最关键的时刻没有任何花哨的战术可言只有最原始、最残酷的意志比拼。

比的是谁更能扛谁更能流血谁更能忍受痛苦。

李玉堂的第十军做到了。

这支从淞沪会战的血水中一路打出来的铁军再一次用他们的血肉之躯铸成了一道日本人无法逾越的城墙。

在长沙城南的修械所预备第十师的官兵与冲进来的日军展开了惨烈至极的白刃战。

刺刀捅弯了就用枪托砸。

枪托砸断了就用牙齿咬用拳头打。

他们用生命践行着“寸土不让”的誓言。

一月二日黎明。

当新年的第一缕阳光艰难地穿透弥漫在长沙上空的硝烟时日军的攻势终于显出了疲态。

他们付出了数千人伤亡的代价却依旧被死死地挡在长沙核心阵地的外围。

阿南惟几那张狂的梦想被第十军将士的尸山血海彻底击碎。

更让他恐惧的是来自侧后方的消息。

“报告司令官!支那军第四军、第七十三军已于昨夜突入我军后方切断了我们在汨罗江上的补给线!” “报告!我军左翼遭到支那第二十军、第五十八军的猛烈攻击!我后卫部队有被包围的危险!” 薛岳布下的那张天罗地网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刻。

“时候到了。

”我看着地图上那些代表着我军主力的红色箭头已经从东西两翼完成了对日军主力的钳形包围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健生兄传我的命令!第九战区全线总攻!把阿南惟几连同他的十二万大军给我一口吞了!” 一月三日中国军队吹响了反攻的号角。

早已在捞刀河、浏阳河两岸集结待命的数十万大军如同决堤的洪流从四面八方向着已成强弩之末的日军发起了惊天动地的总攻击。

战场的形势瞬间逆转。

前一刻还在疯狂进攻的日军下一刻就变成了仓皇逃窜的丧家之犬。

而我军则开始了抗战以来最为酣畅淋漓的一次大追击。

然而阿南惟几毕竟是一代悍将。

在最初的慌乱过后他迅速组织起残余的部队以其精锐的第三、第六师团为先导不惜一切代价向北突围企图打通退路。

而其余的部队则负责层层阻击为精锐的突围争取时间。

一场更为残酷的围歼与反围歼在长沙以北的影珠山、青山的丘陵地带激烈上演。

我军第四军在欧震军长的指挥下死死地卡住了日军的退路。

影珠山这座平日里风景秀丽的小山此刻变成了血肉磨坊。

日军为了打通这条生命线一次又一次地发动“万岁冲锋”。

我军官兵则凭借着有利地形寸土必争。

阵地在一天之内数次易手。

山顶的泥土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

“我们打的不仅是一场军事仗更是一场政治仗!”在与前线指挥官的通话中我反复强调“太平洋战争刚刚爆发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中国!长沙这一战我们不光要赢而且要赢得漂亮!要让我们的盟友看到中国军队是有能力独立击败日本陆军主力的!”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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