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挥了八年抗日战争第99章 豫西烽火照春寒鄂北惊雷摧战马
一九四五年三月重庆的春天来得格外迟缓。
尽管江岸上的柳树已经抽出了嫩绿的新芽但那层笼罩在山城上空的薄雾却依旧带着几分凛冽的寒意。
这寒意并非完全来自自然更多的是来自北面那个并不安宁的战场。
作为参谋本部参谋次长我站在窗前手里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茶。
窗外的嘉陵江水在初春的阳光下泛着鳞光但我无心欣赏这难得的景致。
我的思绪正随着那一条条从前线汇聚而来的电报线飞向几百公里外的豫西和鄂北。
三月的第一周是一场关于速度的竞赛。
中印公路通车后的兴奋劲儿刚刚过去残酷的现实便摆在了眼前。
美国援助的重装备虽然源源不断地运抵昆明但要将这些钢铁巨兽输送到各个战区还需要漫长的时间。
而日本人显然不想给我们这个时间。
三月三日情报处送来了一份绝密文件。
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官下村定为了解除美军航空兵对其本土及华北占领区的威胁决定发动以夺取老河口、南阳等地机场为目标的鄂北豫西会战。
老河口。
我在地图上重重地按下了这个地名。
那是鄂北的重镇也是第五战区长官部的所在地更重要的是那里拥有我们在华中地区最重要的前进机场之一。
美国第十四航空队的轰炸机正是从那里起飞轰炸日军在黄河以南的交通线。
我转过身看着墙上那张巨大的作战地图。
代表日军第十二军的蓝色箭头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正从河南的中部向西刺来。
他们的兵力虽然不如一九四四年那样庞大但依然集结了第110师团、第115师团以及战车第三师团的主力共计七万余人。
刘斐走进办公室他的脚步声有些沉重。
次长第五战区司令刘峙发来急电声称日军异动频繁但他判断日军的主攻方向可能是在信阳以南企图打通平汉路南段的支线而非老河口。
我冷笑了一声。
刘峙这个被称为长腿将军的人打仗不行逃跑倒是一流。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居然还在误判。
我命令刘斐立即给刘峙回电措辞要严厉。
告诉他日军的目标百分之百是老河口。
令其立即调整部署将主力部队向老河口和南阳一线收缩。
如果老河口机场丢了我拿他是问。
同时我给第一战区司令胡宗南也发去了电报。
豫西是他的防区日军这次是跨战区作战意图一举打掉我们在中原的最后几个立足点。
我要求胡宗南放下保存实力的私心必须派出有力部队侧击日军的右翼。
三月的第二周战火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点燃。
三月九日全世界的目光都被东京吸引了。
美军出动了三百多架B-29轰炸机对东京实施了毁灭性的燃烧弹轰炸。
消息传到重庆街头巷尾一片欢腾。
但我知道这把火虽然烧在东京却会烫在我们的身上。
果然就在东京大轰炸后的第二天日军第十二军为了报复也为了消除心腹大患提前发动了攻击。
三月十一日日军兵分三路向豫西和鄂北发起了钳形攻势。
中路日军第115师团在坦克的掩护下沿着南阳盆地的边缘快速推进。
我们的防线在日军的机械化部队面前显得脆弱不堪。
南阳外围的几个据点在不到二十四小时内就宣告失守。
我在参谋本部的作战室里听着前线传来的战报眉头紧锁。
我们的部队虽然装备有所改善但在战术素养和协同作战能力上依然与日军存在差距。
尤其是在面对日军的坦克集群冲击时缺乏反坦克武器的步兵往往会陷入恐慌。
我接通了魏德迈的电话。
我请求他立即协调第十四航空队对进犯豫西的日军实施空中阻滞。
我说将军老河口机场如果丢了你们的飞机也就没地方落脚了。
现在不是省炸弹的时候。
魏德迈答应得很痛快。
当天下午几十架P-51野马战斗机和B-25轰炸机就出现在了南阳盆地的上空。
它们像愤怒的鹰群对公路上像长蛇一样蠕动的日军车队进行了猛烈的扫射和轰炸。
前线发回的报告说日军的进攻势头被遏制了。
燃烧的卡车堵塞了公路日本兵像无头苍蝇一样在田野里乱窜。
但这只是暂时的。
日军这次是铁了心要拿掉老河口。
他们利用夜间强行通过了轰炸区继续向西逼近。
三月的第三周战斗进入了胶着状态。
三月十六日日军逼近南阳城下。
守卫南阳的是第六十八军。
这是一支西北军的老底子作风顽强擅长近战。
军长刘汝明在电话里向我保证他已经在南阳城外挖了三道反坦克壕准备跟鬼子死磕。
我说子亮(刘汝明字)南阳是豫西的屏障也是老河口的北大门。
你那里多守一天老河口就多一分准备。
战斗在南阳城外打得异常惨烈。
日军为了对付我们的反坦克壕竟然驱赶当地的百姓去填壕沟。
我们的士兵在战壕里看着那些哭喊着的父老乡亲枪口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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