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佬你家沈老师马甲有点多番外二没心没肺
“阿季你确定不和妈妈一起回京市?”妈妈温柔的摸着我的头。
我猜测她肯定也疑惑为何当初说好的10天我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嗯我想留下来陪姥姥。
”这话让我红了脸。
“那你要听话好好玩。
”妈妈眼底的笑意让我耳根有些发烫仿佛心底那点隐秘的期盼都被看穿。
那个暑假是我迄今为止最为疯狂的暑假。
没有繁重的课业没有礼仪培训有的只是每天下午和欧阳知夏毫无顾忌的玩耍。
小丫头每每午睡后就会像个小炮弹一样冲进姥姥家。
或者在我出现在她家花园时第一时间发现我然后雀跃地跑过来软软地喊一声“季哥哥”。
随后自然而然地牵住我的手指。
那成了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仪式。
我带她去探索每一个有趣的角落陪她在花园里看蚂蚁搬家用草叶编小兔子给她在她玩得满头大汗时笨拙地用手帕给她擦脸。
她似乎对我有种无限的信任和依赖。
摔倒了会撇着嘴看向我等我把她扶起来吹吹并不存在的伤口她便又能破涕为笑。
在花园里被突然跳出的蚱蜢吓到会尖叫着躲到我身后紧紧抓着我的衣摆只探出半个小脑袋偷偷张望。
曾经觉得幼稚无聊的游戏因为她的参与变得趣味横生。
我发现自己乐在其中。
她总有问不完的“为什么”对世界充满好奇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盛满了星光。
我耐心地解答看着她恍然大悟时崇拜的眼神心里会涌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我甚至开始研究那些小女孩可能会喜欢的小玩意儿。
偷偷去小区超市买漂亮的糖果、会发光的玻璃珠或者造型可爱的发夹。
只为看到她脸上绽开的、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
她的头发果然和我想象中一样柔软我常常忍不住揉一揉她有时会抗议嘟着嘴把头发理顺但更多时候是像只被顺毛的猫咪眯着眼享受。
她的脸颊很是Q弹我轻轻捏一下她也不生气反而会用自己肉乎乎的小手来捏我的脸嘴里还嘟囔着:“季哥哥的脸没有我的好捏!” 然后自己先咯咯笑起来。
别墅区也有其他的小女孩可不知为何我就是不喜欢她们。
也许是因为她们的头发不够软也许是她们的脸蛋不够Q弹也许是她们的声音不如欧阳知夏软软糯糯。
她喊我“季哥哥”时是世界上最为好听的声音。
那种声音是能把人心喊化的、独一无二的甜糯。
欧阳知树偶尔会加入我们但更多时候是和他的朋友们去打球、游泳或者窝在家里打游戏。
他对我这个“全职保姆”非常满意甚至还会在我被知夏缠着讲第五个故事时投来同情又幸灾乐祸的一瞥。
有一次他私下里对我说:“裴季你没救了我看你以后就是个被吃得死死的命。
” 我矢口否认心里却莫名地并不觉得那是什么坏事。
快乐的时光总是溜得飞快转眼暑假已接近尾声。
离别的阴影悄然笼罩下来连空气都似乎变得沉重。
离开前的那个晚上我陪她在花园里看了很久的星星。
她不像平时那样叽叽喳喳只是安静地靠在我身边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季哥哥你明天真的要走了吗?”她小声问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鼻音。
“嗯。
”我点点头心里同样沉甸甸的。
“不能不走吗?”她抬起头眼睛在夜色里亮得惊人已经蒙上了一层水汽。
我喉咙发紧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只能摸摸她的头发承诺道:“我还会再来的。
”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把脑袋埋在我胳膊上用力蹭了蹭。
第二天早上场面极为失控。
当我的行李被搬上车时欧阳知夏仿佛才真正意识到真的要离别。
她先是愣愣地看着然后小嘴一瘪金豆子瞬间就掉了下来。
不是假哭是真正伤心欲绝的痛哭。
她跑过来死死抱住我的腰眼泪鼻涕糊了我一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身子一抖一抖的。
“季哥哥不要走!哇……我不要你走!你走了谁陪我玩……谁……哇……” 她哭得肝肠寸断声音都哑了任凭欧阳叔叔和婶婶怎么哄都不松手只是重复着“不要走”。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酸又涩几乎喘不过气。
看着她哭得通红的小脸和绝望的眼神我差点就要脱口而出“我不走了”。
最后还是欧阳知树半是强硬半是哄骗地把她从我身上“扒”了下来抱在怀里。
她在他怀里挣扎着朝我伸出小手哭声凄厉。
那一刻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地钻进了车里不敢回头。
车子发动驶离后视镜里还能看到她在欧阳知树怀里奋力挣扎的小小身影以及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久久回荡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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