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开局签到绝世兵法第61章 瞎子开天眼将军跪着走
寒鸦堡的断墙在暮色里像头蛰伏的野兽斑驳的夯土墙上还留着百年前的箭痕。
陈默翻身下马时靴底碾碎了半块刻着镇北二字的残砖——这是他命人连夜修缮的临时据点三千黑旗死士正沿着城墙搬运滚木礌石铠甲碰撞声在风里碎成星子。
大人城西南角的箭楼加固了三层牛皮。
霍去病裹着染血的披风跑来喉结动了动终究没提昨夜葬旗坡那柄劈碎亲卫头颅的横刀。
陈默拍了拍他肩膀掌心能触到对方铠甲下紧绷的肌肉——这个曾对他刀剑相向的死士统领此刻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月上中天时陈默盘坐在城楼最高处。
风卷着沙粒扑在脸上他却浑然不觉只觉体内经脉突然如星河炸裂。
系统提示像滚烫的蜜顺着识海漫开:【连签第1014日激活百日连签隐藏成就·武道真眼·进化】。
噗!陈默咬破舌尖腥甜漫开的刹那双目泛起银白微光。
视野里的迷雾像被扯开的幕布他看见城楼下巡夜的士兵头顶浮动着青灰气机看见粮仓旁守夜的老卒后颈缠着一缕黑气(那是旧伤未愈的征兆)更看见南方天际——一道紫金将星正裹挟着血色云气以摧枯拉朽之势碾来。
李昭阳......陈默攥紧腰间横刀刀鞘上的云纹硌得掌心生疼。
他曾在《紫宸星鉴》里见过这种命格:将星吞龙是要借他人气运成就自身的凶相。
你不是来平乱的你是来'吃'我的。
他对着风喃喃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三日前葬旗坡那道逆溯的紫金龙光怕是早被李昭阳盯上了。
与此同时十里外的中军帐里牛油灯被拍案的力道震得摇晃。
李昭阳的玄铁铠甲撞在案几上发出闷响:陈默未死? 他还敢据城自立?! 属下确认那晚葬旗坡现身者正是本人。
霍去病单膝跪地声音闷在甲胄里。
他能看见李昭阳喉结下跳动的青筋——这位边军统帅最恨被人戏耍更恨自己的将星命格竟被个赘婿搅了局。
逃一次?李昭阳突然笑了指节叩着案上的《兵家要略》他逃得了千军万马围城?他抽出腰间佩刀刀锋在烛火里泛着冷光传我将令:七日内断其水源、焚其粮道我要他跪着出城亲手交出命格! 报——帐外斥候的声音带着喘东宫监军赵怀仁暴毙! 遗物被一疯仆携走现藏于十里外枯井! 李昭阳的刀当啷坠地。
他盯着斥候腰间染血的令旗突然想起三日前水晶球里逆溯的龙光——赵怀仁可是替他主持血祭的关键人物。
而此时的寒鸦堡内陈默正攥着柳如烟刚塞来的密报。
纸页上的朱砂字还带着余温:枯井老仆知你身世。
他翻身上马时城楼上的更夫刚敲过三更梆子声惊起几只寒鸦扑棱棱掠过他头顶。
枯井里的潮气裹着腐叶味扑面而来。
陈默借火折子的光看见角落蜷缩着个衣衫褴褛的老仆灰白的头发结成毡片正用指甲抠着井壁嘴里碎碎念:乾元龙血......不可轻启......王上死前说钥匙在......眼睛里...... 老人家。
陈默蹲下身解下外袍披在对方肩头。
他运起听心术能听见老仆紊乱的心跳里藏着一丝清明——那是被疯癫掩盖的执念。
眼睛......老秦突然抓住陈默手腕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陈默心头一跳运起刚进化的武道真眼——微光扫过老仆眉心的刹那他瞳孔骤缩:那里竟嵌着一枚半指长的微型玉片纹路与他三岁时系的玉佩如出一辙正是当年先帝贴身禁卫才有的承恩印。
公子右眼......老秦浑浊的眼睛突然清亮如星和先帝一模一样......您是......流落在外的太子? 话音未落老秦的手无力垂落。
陈默攥紧那枚玉片能感觉到玉片里传来的温热像极了记忆里穿龙袍的男人给他系玉佩时的温度。
夜风灌进枯井吹得火折子忽明忽暗映得他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原来他不是什么寒门弃子而是被调包的皇嗣! 驾!陈默打马回堡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
他望着寒鸦堡外密密麻麻的火把——李昭阳的两万精锐到了。
城楼上黑旗死士的甲胄在晨雾里闪着冷光;城楼外边军的战鼓正咚、咚、咚擂响震得城砖都在发抖。
陈默将老秦交给苏清漪照看转身登上城楼。
他摸着心口——那里的龙纹虽已消失可此刻竟泛起一丝灼热像有团火要破体而出。
下方边军的号角声突然拔高接着是重物落地的闷响。
他低头望去只见李昭阳跨着玄铁战马立在阵前手中将星剑直指城头剑身上的星纹在晨光里流转像要把整座寒鸦堡都钉进他的命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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