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起床别开灯第2章 暗夜守望者
深夜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林小满急促的呼吸声。
她已经是第三次擦拭镜头了可取景框里那滩血迹依旧像有生命般蠕动着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恐怖秘密。
林小满脸色煞白她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场景猛地把单反相机倒扣在飘窗上然后赤着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
此刻她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的声音让她自己都觉得毛骨悚然这声音像极了那天晚上那刺耳的刹车声瞬间将她拉回那可怕的回忆中。
“你确定没拍到车牌?”我嘴里咬着烟头皱着眉头缓缓凑近屏幕。
凌晨两点的月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像一把把细长的刀在林小满苍白如纸的脸上切出一道道伤痕更增添了几分恐怖的氛围。
林小满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她双眼瞪大眼神中充满恐惧与急切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深深嵌入我的皮肤刻出月牙痕疼得我“嘶”了一声。
她声音颤抖地喊道:“你看这个!”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照片只见歪斜的交通标志牌上“东山弄”三个字像是被血水浸泡过正不断渗出血来。
而柏油路上那道刹车痕更是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本应是笔直的直线轨迹末端却诡异地弯折成了问号形状。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赶紧打开图像分析软件将画面放大三十倍后发现那些沥青碎屑里竟嵌着细碎的银屑在月光下泛着冷冷的光仿佛在暗示着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和林小满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深深的恐惧和疑惑。
第二天阳光照在身上却丝毫驱散不了我们内心的寒意。
我和林小满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事故现场。
当我伸手推开那扇破旧的门岗亭时一阵阴风吹过值班表上密密麻麻的签名竟然无风自动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翻动着。
老张头正蹲在墙角专心地啃着馒头油渍在他那破旧的制服前襟晕开一朵朵暗花他似乎对周围诡异的气氛浑然不觉。
“那棵树...”林小满突然紧紧拽住我的胳膊她的手冰凉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原本立在弯道处的那棵百年梧桐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个树坑里面填着新翻的红土那颜色鲜艳得像一道新鲜的刀疤格外刺眼。
老张头头也不抬嘴里嘟囔着:“移栽了昨晚刚弄的。
”他的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可在这诡异的氛围中却显得格外诡异。
我们转身准备离开老张头却突然扔掉手中的馒头动作突兀得吓了我们一跳。
他布满裂口的手指向围墙缺口声音低沉地说:“后生仔晚上别走那边。
”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里蜷缩着一只死猫肚皮鼓胀得像随时都会炸开样子十分可怖。
就在这时林小满手中的相机突然自动开机取景框里映出老张头背后——本该是梧桐树的位置竟然站着个穿藏青制服的人影!林小满吓得“啊”地尖叫一声整个人下意识地往我身后躲。
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心跳加速但还是强装镇定紧紧盯着那个人影心里充满了疑惑和恐惧:这个人影是谁?和这一系列诡异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当晚十点天空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暴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上溅起高高的水花。
我蹲在便利店屋檐下嘴里叼着烟望着外面的雨幕心里还在想着白天发生的诡异事情。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举着伞匆匆往东山弄跑去是林小满!她的白裙子在雨幕里忽隐忽现就像一团飘忽不定的鬼火在这漆黑的雨夜中显得格外诡异。
便利店老板娘听到动静探出头来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说:“那姑娘神经病又犯啦?”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摸出手机正要报警屏幕突然跳出林小满的定位——她正在往事故弯道移动。
我心急如焚眼睛死死盯着手机屏幕雨水模糊了监控画面只能隐约看见她停在路边对着空气比划着什么。
突然一团黑影从树丛里如鬼魅般窜出林小满尖叫着往后退伞骨在狂风中瞬间折成扭曲的问号形状。
我顾不上许多毫不犹豫地冲进雨幕。
当我赶到时看见两个穿制服的人影在路灯下重叠在一起影影绰绰让人看不真切。
其中一人缓缓转身帽檐下露出的脸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是老张头!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把铁锹锹面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冷冷的光而锹面反光里竟映出第三个身影——那个本该死在树坑里的穿藏青制服的男人!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老张头为什么会在这里?那个穿藏青制服的男人又是怎么回事?他们到底在谋划着什么?无数的疑问在我脑海中盘旋可我却找不到答案。
林小满的数码相机不幸泡了雨水屏幕闪烁着雪花纹仿佛在向我们诉说着它所经历的恐怖。
我们两人蜷缩在岗亭的角落里眼神紧张地盯着监控视频里不断重复播放的画面:昨晚十点零七分那个穿藏青制服的男人独自站在弯道中央对着虚空庄严地敬礼。
雨幕中他的影子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分裂成两个一个拖着铁锹缓缓走向围墙另一个则径直穿过混凝土墙就这么诡异的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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