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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魂穿诸葛靠系统称霸三国第23章 夜闻枪响曹军惊溃

子时刚过我蹲在西坡的乱石堆里袖口压着枪柄。

风从江面推来带着湿气吹不散这夜里的死寂。

三日前埋下的火种此刻该烧起来了。

亲兵伏在身后连呼吸都掐着节拍。

我抬手三根手指贴地一划他立刻会意爬向侧岭传令。

锐士营已潜到城外三里枪在手人藏土。

只等我一声令下。

我摸出怀里的怀表借着月光看针。

差七分三更。

时间正好。

就在这时坡下传来窸窣声。

我眯眼望去是那名民夫被两个锐士押着头垂得几乎贴地。

他昨夜失手打翻了一袋硝粉撒在城东柴堆旁险些坏了全局。

我本想杀了他可转念一想恐惧若能流转何不借它一用? 我招手锐士将人拖到近前。

“说。

”我声音压得极低。

“小……小人不是故意的……”他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可……可营里已有传言说那硝粉是引雷之物博望坡的天火就是这么点着的……” 我盯着他不语。

他慌忙补充:“不止……不止军中在传连城外流民都在讲说昨夜有人见青袍人影在井边走动手里捧着会响的铁管……还有人说灶底半夜炸了三声像是……像是雷公试锤……” 我嘴角微动。

谣言已起人心已颤。

我不必再点火只需轻轻一推。

我挥手锐士将人拖走堵住嘴关进山洞。

他知道得太多也太少。

活着有用乱说就得死。

我重新盯向怀表。

三更到了。

抬手三指并拢向前一斩。

坡后三声枪响接连撕破夜空。

“砰!砰!砰!” 没有火光只有声音像闷雷从地底炸出一声比一声近一声比一声狠。

枪口装了消音器声浪却仍震得树叶簌簌落地。

城中瞬间乱了。

先是战马嘶鸣一匹接一匹像是被无形之手掐住喉咙。

接着是哨兵的喊叫:“西面!西面有动静!”“听!又是那雷声!博望坡的雷!” 我举起望远镜对准曹军大营。

灯火骤然亮起一盏接一盏像被惊醒的蜂巢。

士兵从帐篷里冲出甲胄未齐刀剑乱挥。

有人跌倒被后面的人踩过爬不起来。

曹仁的帅帐帘子猛地掀开他披甲提刀冲出怒吼:“列阵!查哨!谁敢妄动斩!” 可没人听。

月光下几处民宅屋顶反着光那是我命人铺的铜片随风轻颤远看如火苗跳动。

一个士兵指着大叫:“着火了!灶底起火了!”“他们埋了雷!要炸我们!” “砰!”又一声响——不是枪是城北一间粮仓的瓦片被风掀落砸在石阶上。

可这一声在惊弓之鸟耳中成了第四枪。

“伏兵来了!”有人喊。

“南门也响了!”另一人尖叫。

“快逃!再不走全得死在这鬼城!” 五千人像决堤的水争着往东门冲。

营门未开就有人翻墙摔断了腿后面的直接踩过去。

马惊了拖着拴绳乱撞撞翻火堆火星溅上帐篷腾地烧了起来。

曹仁站在帅帐前刀指人群吼声如雷:“站住!谁都不准出营!违令者——” 话未说完一匹惊马直冲而来他闪避不及被撞翻在地。

亲兵扑上去护他可人潮已如洪流将他卷退数步。

我放下望远镜对身后信号兵点头。

绿焰升空一闪即灭。

各伏点收到指令按计划散退。

无人追击无人现身。

我们只是风吹过之后不留痕迹。

曹仁终于爬起抹了把脸上的灰嘶声下令:“收拢残部!清点人数!封锁四门——” 可四门早已破。

东门吊桥被踩塌西门栅栏被拆南门守军弃岗而逃。

他站在废墟般的营中望着满地丢弃的兵器、散落的粮袋、断了的旗杆脸色铁青。

“传令……”他嗓音沙哑“全军撤出新野退守十里外官道扎营!” 命令传下残兵拖着伤者扶着老卒踉跄出城。

有人连鞋都丢了赤脚踩在碎石上一声不吭。

更多人回头望城眼神里不是恨是怕。

我收起望远镜从坡上起身。

亲兵低声问:“追不追?” 我摇头:“不必。

他们已败不是败于兵是败于心。

心溃了再强的军也是散沙。

” 我最后望了一眼新野。

城门大开和三日前一样。

可那时是空城待敌如今是敌自溃。

风穿过街巷卷起几张纸片一张落在府衙门前是我昨夜命人故意留下的兵书残页写着“虚实相生”四字。

我转身下坡。

山道上锐士营已整队等候。

人人蒙面枪藏袖中像从未出现过。

见我走近齐齐抱拳无声而敬。

我点头带队向南。

行出五里忽听身后传来轰隆声。

我驻足回望。

新野城中几处民宅屋顶塌了。

是那些埋了硫磺硝石的屋子因无人维护受潮自燃火势渐起。

火光映着夜空像大地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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